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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3/4页)
事,应该的。”对方回以一笑。“对了,稍早在你身旁的那小女生又回到医院来了,现在被拦在外头。”    尉迟靖沉默了会儿。“跟她说我睡了,请她后天直接过去我那。”    “尉迟先生打算后天出院?”    “今晚。”    段律师看来欲言又止,终究还是没说出口。上头的家务事,自己不好插嘴。    “还有,替我叫秉安回来。”他又冒出一句。    “董事长那边…”    “说我坚持。”    “是。”    听见回答,尉迟靖视线望向天花板,缓缓闭上眼。段律师见状,知道自己该离开了。    “尉迟先生,没事的话…”    “段叔。”床上的人突然唤。    “少爷?”    床上的人闭着眼,幽幽开口“病床我躺腻了。”    只有一句话,看着床上已闭眼假寐的男子,段律师默然。    躺在病床上的尉迟靖也不再开口。    爸那圈子腥风血雨,外公这边的商界也不是天下太平。但他知道,外公的安排不见得最为安全,却是相对风险较低的方法。只有外公这边的背景及人脉才能在发生今日这种事时,将案子搓掉,让他继续当个路人甲。    今时今日,低调才是他的保命最佳良药。    “少——”段律师想说些什么。    “算了,刚才我什么也没说。”他摆摆手,收回自己一时的情绪发言。    现在,还由不得他任性。    一日没工作,薪水便领得不安心。    当邢贝贝隔了两日再见到尉迟靖时,整个人愧疚的扑上前去。    “老板!”    尉迟靖当场被她撞退两步。    “…下来。”挂在他身上成何体统。    “对不起,我把你的礼物摔坏好几个,我有去领钱了,三千块够不够赔呀?”邢贝贝立即跳开,从口袋里挖了三张千元大钞,战战兢兢地呈上。    尉迟靖斜瞄了她一眼,确认她还是那副活蹦乱跳的模样,直接掉头走掉。    “关门。”    “是——”    必门落锁后,她捧着钱继续跟上。    “老板,是不够吗?不够的话我再去——咦?司秉安,你的脸怎么了?!”进到客厅,见到桌旁那位低头看书的仁兄,邢贝贝惊叫。    司秉安左脸颊整个肿了起来,紫紫红红,肯定是瘀血了。    “我爸打的。”脸显得有些狼狈的司秉安抬起头,勉强扯了个笑。    “他家暴?”哇靠,很严重耶!    “因为我成绩太差。”    邢贝贝皱眉。“你爸想要你上麻省理工学院吗?”能读A高中,基本上成绩肯定已经有一定水准了,怎么可能太差。    “没差啦,再几天就会消了。”司秉安苦笑,打哈哈带过。“别糗我了。”    好吧,人家都不想提了,邢贝贝只好也当作没看见他肿得像猪头的模样。    “老板,钱——”    “不用。”    “可是——”    “反正那些东西我原本就用不到,拿回来也是丢掉。”他再度打断她。    “呃,那我不就省了一笔?”她手上还抓着一张千元大钞。    视线原本已在书上的尉迟靖,闻言瞟了她一眼,似乎眼神就代表了回答。    好吧,能省则省。邢贝贝将钱塞回口袋去。    “你的伤口好点了没?”见她手臂上一条细细红褐色的痂,尉迟靖问。    “这个呀?两天就收得差不多了。”    “手指呢?”他再往下眯,瞟向她的手指。    她甩甩十根手指。“手指怎么可能会有问题,完全不痛!”    拜托,她实战经验那么丰富,小时候有段时间还老是和哥哥们跑去盖房子的工地玩劈砖比赛——当然东窗事发后会被扁。总之她的十指勇健得很。    尉迟靖缓缓收回目光,继续看他的书。“我倒是很痛。”    闻言,邢贝贝干笑了几声。    凶手就是她…    话说当天,她想也没想的冲上去和人搏斗,对方虽然拿刀,但根本就不是练家子,没两下就被打昏了。只是一开始听到老板喊她时分心了下,不小心被刀锋划过,但伤口也很浅,反倒是尉迟靖被她那大力一推撞上梁柱,成了无辜受害者。    她本人则不痛不痒的离开现场,是后来大哥故意在她伤口上多按了一下,才真的痛到她哀哀叫。    “呃,老板,你的身体还好吧?”现在关心会不会太晚?    “看起来像不好的样子吗?”    “前天我有问医生,医生说没事…只是以防万一检查一下。”    “那就没事。”    好佳在、好佳在。“那——”    “秉安在念书,安静。”    聒噪的小猴子立即消音。    室内再度安静,偶尔才传出尉迟靖和司秉安讨论习题的声音。    至于没事做的邢贝贝,老样子躺在大理石地板上睡着了。直至中午,才再度出门买午餐。    在某只小猴子踏出门后,室内响起对话。    “老大,贝贝没穿鞋子,她的脚底是黑的。”    “…”“她可能是从家里溜出来。”    “…嗯。”难怪他感觉她今天更邋遢了点。    那小猴子家里全是执法人员,就算他们来查他,以外公的本事,加上多年刻意留下的证据,他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对方只当他是“尉迟靖”,而非另一个名字。    可就算是“尉迟靖”,这身份也不是很安全,没有正常的家庭会接受家里唯一的小女儿去从事这种危险工作。    依邢家的情况,就算要涉险,应也是为了国家、正义,而不是去当私人保镳。    尤其只是个企业家后代的私人保镳。    “贝贝的个性很…执着。”司秉安想了想,挑了这句形容词。“是朋友的话我会欣赏她。”不过现在的情况,他们并不适合当朋友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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