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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2/2页)
错啊!他居然连求婚都不肯?她不禁哭了起来。    他以为丢下她和宝宝,把这幢房子当作“遗散费”就能打发她了吗?哇!哇!    她拨了个熟悉的电话号码,向易采莲大骂言振安之无情寡义、令人不齿的行为,还不忘记大哭助势。    一个小时后回来的言振安,就见到她哭哭啼啼地抱著电话哭诉的这一幕。    易采荷愣住了,她目不转睛地盯著捧了一大束黄玫瑰的言振安,根本忘了自己还在讲电话。    “喏。”言振安把花递向她。“请问你愿意嫁我了吗?”为了她渴望的求婚,他跑了好几家,终于找到一间即将打烊的花店,买到这束黄玫瑰,因为易采荷一向钟爱黄色的玫瑰花。    “哇!我以为你不要我了。”害她白流了那么多眼泪。她拉起他的衣袖,揩去满脸的眼泪鼻涕。    虽然黄玫瑰的花语是象征不吉利的分离,可是他们不迷信这一套。一段婚姻及美好的家庭,是要靠夫妻齐心合力维系的,又哪里是一束花所能预言的呢!    “不要你也要等孩子出世后啊!”言振安故意气她。    “哼!耙不要我,届时我就叫孩子不认你这个爹。”她的额靠著他的,鼻子也顽皮地磨蹭著他。    “不认我?!你以为还有人敢要你和这个拖油瓶吗?”    “谁说我没人要。哼!只要我肯,追我的人都能填满太平洋了。”反正这年头吹牛又不花本钱。    “你敢?!”他捏住她醉人的嫣红双颊。    “我不敢吗?”她也掐起他的脸。    两个人很快地在沙发上玩了起来,像两个大小孩。    ********    走出诊疗室的易采荷突然有股骂人的冲动,直到撞上等在外头的言振安。    “怎么啦?”见她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样,言振安关心地问“医生怎么说?”在几天的繁忙后,他终于有空陪她来作产检了。    “哇--”易采荷突然哭了起来。    “怎么啦?是你有什么事,还是宝宝有事?”他忙将她扶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。    “我没事,可是…呜…宝宝没了。”    “这几天你没发生什么事,宝宝怎么会流掉呢?”他都不敢让她搬稍微有点重量的东西。    “不是流掉啦。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。    “不然咧?”言振安不了解她的意思。    “我、我…我根本没怀孕!”她这次可摆了个大乌龙,不知道言振安会不会悔婚,尤其叔叔都把一切搞定了,她现在是骑虎难下,进退两难。    “没怀孕?”言振安不可置信地睁大眼。    看吧!看吧!他一副要退婚的模样。    “我不管,我不管,你一定要娶我!”要不然她何止没面子,那会笑掉人家大牙的。    “我没说不娶你呀!”他从刚刚到现在,何时冒出这些“忤逆”的言词啦?!    “可是你的表情有反悔的意思。”她明明看到了。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她的想像力他早就佩服得五体投地。“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哭。”    “因为宝宝没了!”    “可是你不是不想生吗?”她怕痛,不是吗?    “可是,我怕你会因此而不娶我呀!”    “你会容许吗?”他不信她肯放过他。    “我是不许。”她一脸坚决。“可是…”    “不只你不容许,我自己也不允许。”他打断她的不安。他都碰了她,还不只一下咧!何况他也没那气度,容许自己喜欢的女人嫁给别人!    “那宝宝…”    “再生就有啦!”他迳自接下她的话。    “不是啦!我是说,那以后你要用保险套哦!”她除了怕疼,也怕吃药。    言振安刚刚喝入口的水当场喷出来。    虽然这里是妇产科,但不代表就适合讨论这话题呀!尤其她的音量还不小,害得现场唯一的男人,也就是他,坐立难安。    “旁听”的太太们也站出来仗义执言。    “对啦!男人戴保险套比较好啦!我们女人老吃避孕药,会对身体造成不良影响的。”    “就是说嘛!你们男人都只为一时之便,要我们女人吃避孕药,那后遗症很大耶!”    “如果你真的爱你太太,就别让她吃药。”    “对呀!对呀!”易采荷不落人后地附和著。    哦!救命呀!言振安心里大叫。    真不知道高雄人是天生热情呢,还是遇到易采荷的人都会“变质”?他真的很疑惑。毕竟在高雄住了一、二年都不曾遇到这么多“有血有泪”、“热情如火”的人。可是,自易采荷出现至今,才那么几个月,全都跑出来让他见识到了,    每次和易采荷说话,总会平空冒出几个人来助长她的声势。    就连他们私人的话题,都会有人跑来参一脚、提供意见!    他最近觉得自己的白发好像添了不少,照这样下去,他很快就能体会易采荷说的话--能自小说里得到人生经验、心得什么的了。    至少白了中年头的自己,多少都能领略到杨过的感受。    不同的是人家是因相思而白发,自己却是因为身旁的麻烦而转眼白头。    不过,也有相同之处啦!除了白发之外,他们另一个相同点就是--都是为了心头牵挂的人而惹来满头白发,他在心中暗自调侃自己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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